第 89 章 第 89 章_顶流的白月光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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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9 章 第 89 章

  次日,亭析睁开眼睛,刺眼的太阳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,抬手遮挡住光线。

  模糊中,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。

  “好,就这样,我挂了。”郁临莘结束通话,转身走向亭析。

  “醒了?”郁临莘俯身亲吻亭析的额头,温柔地抚开他额前的碎发。

  “嗯。”亭析嗓子低哑,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上涌,他猛然抓紧被子,朝上一提,严严实实盖住自己。

  郁临莘忍俊不禁,拉扯他的被子,“小曦,别捂着自己。”

  亭析慢吞吞露出琥珀色的大眼睛,额发散乱,像只睡懵的小猫。

  “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郁临莘询问。

  亭析仔细感受,除去腰酸腿疼,某处残留着异物感,暂无其它难受症状,“还好。”

  郁临莘探身摸了摸他的额头,松下一口气,“没发烧,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
  “嗯。”亭析轻轻点头。

  或许两人之间有了更深层的交流,关系更加亲密,亭析仿若回到少年时,本能地依赖郁临莘。

  郁临莘叫的早餐送达,陪亭析喝了碗寡淡的白粥,亭析望了他一眼说:“你吃点别的吧。”

  “不用,我想陪你。”郁临莘弯了弯眉眼。

  亭析胸口腾升暖意,“待会儿上医院做个检查,万一有影响身体的残留物。”

  郁临莘答应,顺口告诉他:“好,昨晚进酒店后,我没吃过东西,药物大概来源于浴室里的熏香。”

  亭析目光沉郁,如此下三滥的手段,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情-妇。

  “u牌总部高管peter兴许掺了一脚。”郁临莘今天醒来,重新梳理一遍昨晚的事情,真相一点点浮上水面。

  先借代言续约之名邀请自己吃饭,再借服务员之手引自己开-房,最后用特殊香薰让自己失控,一环扣一环,辛阮不过其中一枚棋子,但幕后主使的目的是什么?

  败坏自己的名声?亦或离间他和亭析的感情?

  喝完粥,亭析见郁临莘仍沉浸于思绪中,拽了拽他的袖子说:“我腰酸。”

  “我抱你休息。”郁临莘抱起亭析,再轻轻地放下,好似捧了个精贵的易碎品。

  午后阳光正好,照射在地毯上,隐隐可见金色的浮沉。

  郁临莘替他按了按酸痛的腰,虽然之后会松快些,但按-摩途中着实不太好受。

  “嘶——”亭析倒吸一口凉气。

  “痛。”

  “乖,忍一忍,一会儿就好。”郁临莘闻声哄道。

  亭析眼睫夹着泪水,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,郁临莘不由自主回忆起昨晚美妙的滋味。

  当时亭析也像这样,脸埋进雪白柔软的枕头里,修长的手指用力抓紧枕头边缘,指尖仿若涂抹上胭脂,羊脂白玉似的后颈与脊背拉出春风般料峭的线条。

  柔韧的腰被粗鲁地禁锢,衣衫伴随郁临莘按-捏,依稀显露深红的指印。

  亭析闭上享受的眼睛倏然睁开,猛然抓住郁临莘手腕,责备道:“你做个人吧,我没恢复元气呢。”

  郁临莘心火燎原,低头吻他,“不到底。”

  亭析性别为男,自然清楚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他不会上当。

  “我不信。”

  “甜甜。”郁临莘靠近他耳畔,微凉的耳廓被呼吸熏染发烫。

  亭析心猿意马,努力找回理智,“叫爸爸也没用……”

  郁临莘贴着他的耳朵,恬不知耻地说:“爸爸,你也想我了。”

  亭析尚未从震惊中回神,郁临莘便直击要害,他遽然绷直身子,再无反抗之力。

  意识清醒,眼珠转动,天边霞光万里,落地窗外风景独好。

  身上干爽清凉,显然郁临莘后续工作做得非常到位,澡洗了,药上了,不枉他陪郁临莘胡来一通。

  亭析翻身下床,余光瞥见垃圾桶中某样刺眼的消耗品,粗略数了数,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……

  算了,别数比较好,没有心理压力。

  以后如果都按这个标准,他估计要得英年早逝。

  “饿了吗?”郁临莘推门而入,手里提着食物。

  “有点,你出去了?”亭析颇为意外。

  “嗯,去处理一下昨晚的事情。”郁临莘摸摸他的额头,放下食物,弯腰给他穿衣物,鞋袜。

  “我自己可以。”亭析手脚健全,羞赧地躲开。

  郁临莘一把抓住他的脚踝,不让他躲避,亭析垂眸一看,自己脚背上居然残留着紫红的痕迹。

  “郁临莘,你是狗吗?”

  郁临莘笑了笑,并未反驳,仔仔细细给他穿上袜子,然后抱起他放到柔软的沙发上,贴心地放好坐垫,“买了些清淡的家常菜,你吃点,等会儿薛廉开车接我们回酒店。”

  对于网上的热闹,亭析一无所知,他和郁临莘是公众人物,昨晚的事情假若泄露,恐怕会引起轩然大.波,郁临莘叫薛廉来接人比较妥当。

  吃到七分饱,亭析放下筷子,郁临莘擦干净他的嘴角,利落收拾碗筷。

  亭析侧头安静地注视他,谁见了郁临莘不夸一句贤惠。

  “你腰上的文身方便讲吗?”亭析其实很早便想问,又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。

  借着日光,他彻底看清,郁临莘腰上文身图案是个太阳。

  恍如消失于历史中神秘国度的符号,而且文身范围不小,足足有亭析巴掌大。

  亭析第一次见到文身时极其惊讶,若非工作需要,郁临莘绝对不会文身,可他却文了。

  郁临莘沉默片刻,反问他:“看出我文的是什么了吗?”

  “太阳对吗?”亭析抬眼回望。

  “嗯。”郁临莘唇角微扬,掀开衣摆,展露文身,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视亭析,“太阳,是你。”

  亭析呼吸停滞,如同被毒哑嗓子的人,无法发声。

  他艰涩地吞咽唾沫,许久后方才找回声音,“为……为什么?没有导演喜欢身上有文身的演员,它会限制你很多事情。”

  亭析思绪混乱,弄不清自己究竟该如何表达复杂的内心,不知不觉间,眼泪簌簌往下流,他微微张开嘴巴,像只无助的小兽。

  “你那么聪明,那么理智,前途无量,为什么要弄这么大一个文身在身上?”该有多疼啊。

  他更想问郁临莘,你难道不怕自己后悔吗?多年后想起自己年少冲动做下的蠢事,懊悔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,伤害自己的身体。

  如果多年后,拥有深爱的人,又该如何向那个人解释。

  到底是没想过,还是想得太清楚。

  郁临莘揽他入怀,温柔坚定地告诉他:“它的存在并未影响我的发展,反而给了我无限力量,每次看见它,仿佛看到了你,我想你的时候,摸摸它,走不下去的时候,看看它,好像你一直在我身旁,我们从未走散。”

  “小曦,你是我的太阳,你或许不知道,你出现以前,我的世界漆黑一片,看不见头,望不见希望,陷在污泥中,越是挣扎,越是泥足深陷。”

  亭析用力抱紧郁临莘,眼泪打湿他的衣衫,亭析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儿,哭得声嘶力竭。

  亭析以为自己于郁临莘而言,是一场灾难,郁临莘却告诉他,自己是他的太阳。

  那他是否可以昂首挺胸告诉庄诚辉,他不是灾星,他是郁临莘的太阳,他不会害了郁临莘。

  “你真名叫庄阮,你们庄家人可真有意思,不去巴结庄诚辉,专门跑回国找我麻烦,觉得我好欺负吗?”亭析压低眉眼,不怒自威。

  辛阮,准确来讲是庄阮,神经紧绷,不敢同亭析对视。

  “你不说实话,没关系,c国是我的地盘,你愿意在牢里待到死,我成全你。”亭析毫不停留,起身朝外走。

  庄阮瞠目结舌,亭析干净利落的态度令他失去思考的时间,慌张开口,“等等!亭析!我说,我说!”

  亭析脚步停在门口,回头打量他,目若寒霜,水平如镜,恍若断情绝爱的仙人。

  “我可以告诉你一切,你给我五千万,送我和我的家人安全抵达e国。”庄阮食指交叉,紧扣在一起。

  亭析凝视他,仿佛听到笑话:“你配吗?”

  庄阮面红耳赤,又羞又恼,瞪向亭析。

  亭析慢悠悠说:“搞清楚,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,收拾你比捏死蚂蚁简单。”

  霎时间,寒毛直竖,后背布满白毛汗,庄阮心悸地盯着亭析,瞳孔颤动,他笃定亭析真心实意想杀了他,正如那晚毫不留情砸下的酒瓶。

  呼吸急促,身体颤抖,庄阮吓得魂飞魄散,久久不能平复,“我……是蒂娜小姐的主意。”

  亭析压低眉宇,胃部痉挛。

  蒂娜,他父亲庄诚辉的情-妇。

  “她想做什么?”亭析问。

  庄阮紧了紧手指,又松开,视线落在桌面,嘴唇嗫嚅:“毁……毁掉你的感情和事业。”

  “嗤。”亭析蔑笑,庄诚辉居然会看上毫无脑子的女人,当真老眼昏花了。

  “庄家的亲戚纷纷巴结她,看来她混得确实如鱼得水。”亭析唇角上翘,笑容未抵达眼底,叫人胆寒。

  庄阮后悔了,他不该跟庄翊凡去见蒂娜,不该被蒂娜画的饼迷惑,更不该胆大包天对付亭析,庄诚辉唯一的亲儿子,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。

  “想母凭子贵,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。”亭析周身寒意彻骨。

  庄阮瞠目结舌,亭析竟然知道蒂娜怀孕了?

  “别指望庄翊凡救你,他自身难保呢。”亭析扔给他一叠照片。

  不堪入目的照片一张张强势映入眼帘,庄阮觳觫颤栗,庄翊凡给他出的主意完全失败,此刻却自食其果,莫非一开始所有事情便掌握在亭析手中?

  庄阮如坠冰窖,血液逆流,面如死灰,他完了。

  遥远的y国,美艳动人的女人小心翼翼护住自己的肚子,保镖为她撑伞,周围繁花似锦,风景如画。

  “砰——”

  一枚子弹擦过女人肩头,消失于厚重的墙壁中。

  “啊啊啊啊——”女人尖叫摔倒,鲜血眨眼间向四面八方弥漫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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